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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斯倫、張月蒙、李迪標等制作、復(fù)制、出版、販賣、傳播淫穢物品牟利罪二審刑事判決書
時間：2020年09月14日 來源： 作者： 瀏覽次數(shù)：2722 收藏[0]福建省龍巖市中級人民法院
刑 事 判 決 書
(2020)閩08刑終25號
原公訴機關(guān)福建省龍巖市新羅區(qū)人民檢察院。
上訴人（原審被告人）張斯倫，男，1995年6月1日出生于龍巖市永定區(qū)，漢族，高中文化，務(wù)工，戶籍地龍巖市永定區(qū)。因本案于2018年1月25日被龍巖市公安局新羅分局刑事拘留（同年1月23日到案），同年2月14日被龍巖市公安局新羅分局取保候?qū)彙?019年10月21日被龍巖市新羅區(qū)人民法院取保候?qū)?，同?1月28日被逮捕。現(xiàn)羈押于漳平市看守所。
辯護人羅均才，福建奧通律師事務(wù)所律師。
上訴人（原審被告人）張月蒙（曾用名張月照），男，1990年4月2日出生于龍巖市永定區(qū)，漢族，大學文化，務(wù)工，戶籍地龍巖市永定區(qū)。因本案于2018年1月25日被龍巖市公安局新羅分局刑事拘留（同年1月23日到案），同年2月14日被龍巖市公安局新羅分局取保候?qū)彙?019年10月21日被龍巖市新羅區(qū)人民法院取保候?qū)彛?1月28日被逮捕?，F(xiàn)羈押于漳平市看守所。
辯護人饒俊旺，福建奧通律師事務(wù)所律師。
辯護人林曉梅，福建奧通律師事務(wù)所實習律師。
上訴人（原審被告人）李迪標，男，1995年9月22日出生于龍巖市永定區(qū)，漢族，初中文化，務(wù)工，戶籍地龍巖市永定區(qū)。因本案于2018年1月25日被龍巖市公安局新羅分局刑事拘留（同年1月23日到案），同年2月14日被龍巖市公安局新羅分局取保候?qū)彙?019年10月21日被龍巖市新羅區(qū)人民法院取保候?qū)彛?1月28日被逮捕?，F(xiàn)羈押于漳平市看守所。
辯護人姜運福，福建奧通律師事務(wù)所律師。
上訴人（原審被告人）張霖，男，1993年12月19日出生于龍巖市永定區(qū)，漢族，大專文化，務(wù)工，戶籍地龍巖市永定區(qū)。因本案于2018年1月25日被龍巖市公安局新羅分局刑事拘留（同年1月23日到案），同年2月14日被龍巖市公安局新羅分局取保候?qū)彙?019年10月21日被龍巖市新羅區(qū)人民法院取保候?qū)?，同?1月28日被逮捕。現(xiàn)羈押于漳平市看守所。
辯護人高衛(wèi)炬、謝泓彪，福建遠大聯(lián)盟（龍巖）律師事務(wù)所律師。
上訴人（原審被告人）張榮康（曾用名張永康），男，1990年7月24日出生于龍巖市永定區(qū)，漢族，中專文化，務(wù)工，戶籍地龍巖市永定區(qū)。因本案于2018年1月25日被龍巖市公安局新羅分局刑事拘留（同年1月23日到案），同年2月14日被龍巖市公安局新羅分局取保候?qū)彙?019年10月21日被龍巖市新羅區(qū)人民法院取保候?qū)?，同?1月28日被逮捕?，F(xiàn)羈押于漳平市看守所。
辯護人胡朝能、張雪楚，福建歐頓律師事務(wù)所律師。
原審被告人張榮強，男，1990年2月16日出生于龍巖市永定區(qū)，漢族，大學文化，務(wù)工，戶籍地龍巖市永定區(qū)。因本案于2018年1月25日被龍巖市公安局新羅分局刑事拘留（同年1月23日到案），同年2月14日被龍巖市公安局新羅分局取保候?qū)彙?019年10月21日被龍巖市新羅區(qū)人民法院取保候?qū)彙，F(xiàn)在家。
福建省龍巖市新羅區(qū)人民法院審理福建省龍巖市新羅區(qū)人民檢察院指控原審被告人張斯倫、張月蒙、李迪標、張霖、張榮康、張榮強犯販賣淫穢物品牟利罪一案，于2019年11月28日作出（2019）閩0802刑初907號刑事判決。宣判后，原審被告人張斯倫、張月蒙、李迪標、張霖、張榮康不服，向本院提出上訴。本院依法組成合議庭，經(jīng)過閱卷，訊問被告人，聽取辯護人意見，認為事實清楚，決定不開庭審理?，F(xiàn)已審理終結(jié)。
原判認定，2017年9月起，被告人張斯倫在其租住的龍巖市新羅區(qū)，通過微信、ＱＱ向他人販賣淫穢視頻牟利。2017年10月至2018年1月23日，被告人張月蒙、李迪標、張霖、張榮康、張榮強先后到龍巖市新羅區(qū)找被告人張斯倫，后在該處各自通過微信、ＱＱ向他人販賣淫穢視頻從中牟利。經(jīng)查，被告人張斯倫販賣淫穢視頻文件209個，被告人張月蒙販賣淫穢視頻文件235個，被告人李迪標販賣淫穢視頻文件163個，被告人張霖販賣淫穢視頻文件128個，被告人張榮康販賣淫穢視頻文件118個，被告人張榮強販賣淫穢視頻文件22個。
2018年1月23日23時許，公安人員在龍巖市新羅區(qū)抓獲被告人張斯倫、張月蒙、李迪標、張霖、張榮康、張榮強，并現(xiàn)場查獲存有大量淫穢視頻、照片的移動硬盤6個及電腦、手機等物品。
原審認定上述事實的主要證據(jù)有：戶籍證明、到案經(jīng)過、扣押決定書、扣押清單、扣押筆錄、扣押照片、現(xiàn)場筆錄、淫穢視頻目錄、電子數(shù)據(jù)光盤及電腦截圖、情況說明、淫穢物品鑒定書、被告人張斯倫、張月蒙、李迪標、張霖、張榮康、張榮強的供述和辯解及相關(guān)的辨認筆錄等。
原審法院認為，被告人張斯倫、張月蒙、李迪標、張霖、張榮康、張榮強以牟利為目的，販賣淫穢視頻，其中被告人張斯倫販賣淫穢視頻文件209個，被告人張月蒙販賣淫穢視頻文件235個，被告人李迪標販賣淫穢視頻文件163個，被告人張霖販賣淫穢視頻文件128個，被告人張榮康販賣淫穢視頻文件118個，均屬情節(jié)嚴重，被告人張榮強販賣淫穢視頻文件22個，各被告人的行為均已構(gòu)成販賣淫穢物品牟利罪。被告人張斯倫、張月蒙、李迪標、張霖、張榮康、張榮強到案后如實供述犯罪事實，依法予以從輕處罰。依照《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》第三百六十三條第一款、第六十一條、第六十二條、第六十七條第三款、第四十二條、第四十五條、第四十七條、第五十二條、第五十三條、第七十二條、第七十三條第一、三款及《最高人民法院、最高人民檢察院關(guān)于辦理利用互聯(lián)網(wǎng)、移動通訊終端、聲訊臺制作、復(fù)制、出版、販賣、傳播淫穢電子信息刑事案件具體應(yīng)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》第一條、第二條的規(guī)定，作出如下判決：一、被告人張斯倫犯販賣淫穢物品牟利罪，判處有期徒刑三年七個月，并處罰金人民幣三萬元（限判決生效之日起一個月內(nèi)繳清）。二、被告人張月蒙犯販賣淫穢物品牟利罪，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六個月，并處罰金人民幣三萬元（限判決生效之日起一個月內(nèi)繳清）。三、被告人李迪標犯販賣淫穢物品牟利罪，判處有期徒刑三年二個月，并處罰金人民幣二萬元（限判決生效之日起一個月內(nèi)繳清）。四、被告人張霖犯販賣淫穢物品牟利罪，判處有期徒刑三年，并處罰金人民幣二萬元（限判決生效之日起一個月內(nèi)繳清）。五、被告人張榮康犯販賣淫穢物品牟利罪，判處有期徒刑三年，并處罰金人民幣二萬元（限判決生效之日起一個月內(nèi)繳清）。六、被告人張榮強犯販賣淫穢物品牟利罪，判處拘役五個月，緩刑八個月，并處罰金人民幣一萬元（限判決生效之日起一個月內(nèi)繳清）。七、龍巖市公安局新羅分局向被告人張斯倫扣押的移動硬盤壹個、移動電話貳部、筆記本電腦壹臺，向被告人張月蒙扣押的移動硬盤壹個、移動電話貳部、臺式電腦壹臺，向被告人李迪標扣押的移動硬盤壹個、移動電話貳部、筆記本電腦壹臺，向被告人張霖扣押的移動硬盤壹個、移動電話叁部、電腦壹臺，向被告人張榮康扣押的移動硬盤壹個、移動電話貳部、筆記本電腦壹臺，向被告人張榮強扣押的移動硬盤壹個、移動電話壹部、筆記本電腦壹，均系作案工具，予以沒收，由公安機關(guān)依法處理。八、隨案移送光盤貳張，系案件證據(jù)，隨案存查。
上訴人張斯倫的上訴理由：是初犯，到案后如實供述，認罪態(tài)度好，原判量刑過重。請求二審從輕、減輕處罰并適用緩刑。
上訴人張斯倫的辯護人的辯護意見：張斯倫是初犯、偶犯，平時一貫表現(xiàn)良好，無違法違紀行為及犯罪前科，在此次案件中販賣的淫移視頻少，時間短，獲利少，其行為造成的社會危害也很小，且自愿認罪認罰，如實供述案件的事實，積極繳納罰金和退贓，請求二審法院對張斯倫輕判并適用緩刑。
上訴人張月蒙的上訴理由：是初犯，到案后如實供述，認罪態(tài)度好，原判量刑過重，認定違法所得數(shù)額有誤。請求二審從輕、減輕處罰并適用緩刑。
上訴人張月蒙的辯護人的辯護意見：張月蒙認罪態(tài)度好、積極繳納罰金和退贓、又系初犯偶犯、主觀惡性小，不具有再危害社會的可能性，家庭存在重重困難，懇請二審法院對張月蒙輕判并適用緩刑。
上訴人李迪標的上訴理由：是初犯偶犯，到案后如實供述，認罪態(tài)度好，原判量刑過重。請求二審依法改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并適用緩刑。
上訴人李迪標的辯護人的辯護意見：李迪標系初犯偶犯，無違法違紀及犯罪前科，販賣的淫穢視頻少，時間短，未造成嚴重的社會危害結(jié)果，二審期間積極繳納罰金和退贓，請求二審法院對李迪標輕判并適用緩刑。
上訴人張霖的上訴理由：是初犯偶犯，到案后如實供述，認罪態(tài)度好，原判量刑過重。請求二審依法改判對其適用緩刑。
上訴人張霖的辯護人的辯護意見：從類案對比來看，“快播案”涉及淫穢視頻的文件達21251個，該案的被告人被判處三年至三年六個月的刑期，本案中上訴人張霖販賣的視頻為128個；從案件結(jié)果的處理上看，原審判決未依據(jù)上訴人認罪態(tài)度好、坦白、犯罪情節(jié)較輕等量刑情節(jié)，準確量刑，未對上訴人適用緩刑，量刑偏重。上訴人二審期間還積極繳納罰金并退贓，符合適用緩刑的條件。綜上，原審判決量刑不當，請二審法院依據(jù)罪刑相適應(yīng)原則依法改判并對上訴人張霖宣告緩刑。
上訴人張榮康的上訴理由：販賣淫穢視頻時間短、獲利少，是初犯偶犯，到案后如實供述，認罪態(tài)度好，原判量刑過重，認定違法所得數(shù)額有誤。請求二審從輕、減輕處罰并適用緩刑。
上訴人張榮康的辯護人的辯護意見：上訴人張榮康販賣的次數(shù)與其他同案犯的販賣次數(shù)相比，情節(jié)最輕，社會危害性最小，影響力最小，但本案在量刑幅度上沒有明顯區(qū)別，不符合罪責刑相適應(yīng)的原則。上訴人張榮康自愿認罪、已繳納一審判決中確定的罰金并退贓，真誠悔罪，宣告緩刑對于所居住的社區(qū)沒有重大不良影響，請二審法院對上訴人適用緩刑。
經(jīng)審理查明，原審判決認定原審被告人張斯倫、張月蒙、李迪標、張霖、張榮康、張榮強販賣淫穢物品牟利的犯罪事實清楚，且據(jù)以認定的證據(jù)均系依法收集，并經(jīng)一審法庭舉證、質(zhì)證，證據(jù)來源合法，內(nèi)容客觀真實，證據(jù)之間能夠相互印證，本院予以確認。
另查明，二審期間上訴人張斯倫的家屬向本院代為繳納罰金人民幣30000元及退出違法所得人民幣12034.23元，張月蒙的家屬向本院代為繳納罰金人民幣30000元及退出違法所得人民幣16093.91元，李迪標的家屬向本院代為繳納罰金人民幣20000元及退出違法所得人民幣6720元，張霖的家屬向本院代為繳納罰金人民幣20000元及退出違法所得人民幣2900元，張榮康的家屬向本院代為繳納罰金人民幣20000元及退出違法所得人民幣2124元。
本院認為，上訴人張斯倫、張月蒙、李迪標、張霖、張榮康和原審被告人張榮強以牟利為目的，販賣淫穢視頻，其中上訴人張斯倫販賣淫穢視頻文件209個，上訴人張月蒙販賣淫穢視頻文件235個，上訴人李迪標販賣淫穢視頻文件163個，上訴人張霖販賣淫穢視頻文件128個，上訴人張榮康販賣淫穢視頻文件118個，均屬情節(jié)嚴重；原審被告人張榮強販賣淫穢視頻文件22個，各上訴人及原審被告人的行為均已構(gòu)成販賣淫穢物品牟利罪。原判量刑時已充分考慮上訴人張斯倫、張月蒙、李迪標、張霖、張榮康及原審被告人張榮強的犯罪事實、性質(zhì)及如實供述犯罪事實、認罪態(tài)度較好等情節(jié)，所判處的刑罰適當。各上訴人及其辯護人提出原判量刑過重，請求依法改判并適用緩刑的訴辯意見不能成立，不予采納。鑒于上訴人張斯倫、張月蒙、李迪標在二審審理期間繳納罰金并退出違法所得，確有悔罪表現(xiàn)，決定對上訴人張斯倫、張月蒙、李迪標予以酌情從輕處罰；上訴人張霖、張榮康雖在二審審理期間繳納罰金并退出違法所得，但考慮一審判決已對上訴人張霖、張榮康在量刑幅度范圍內(nèi)最低的有期徒刑三年量刑，故對上訴人張霖、張榮康的量刑予以維持。原判認定事實清楚，證據(jù)充分，定性準確，審判程序合法。依照《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》第三百六十三條第一款、第六十一條、第六十二條、第六十七條第三款、第四十二條、第四十五條、第四十七條、第五十二條、第五十三條、第七十二條、第七十三條第一、三款和《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》第二百三十六條第一款第（二）項的規(guī)定，判決如下：
一、維持福建省龍巖市新羅區(qū)人民法院（2019）閩0802刑初907號刑事判決第四、五、六、七、八項，即：四、被告人張霖犯販賣淫穢物品牟利罪，判處有期徒刑三年，并處罰金人民幣二萬元。五、被告人張榮康犯販賣淫穢物品牟利罪，判處有期徒刑三年，并處罰金人民幣二萬元。六、被告人張榮強犯販賣淫穢物品牟利罪，判處拘役五個月，緩刑八個月，并處罰金人民幣一萬元。七、龍巖市公安局新羅分局向被告人張斯倫扣押的移動硬盤壹個、移動電話貳部、筆記本電腦壹臺，向被告人張月蒙扣押的移動硬盤壹個、移動電話貳部、臺式電腦壹臺，向被告人李迪標扣押的移動硬盤壹個、移動電話貳部、筆記本電腦壹臺，向被告人張霖扣押的移動硬盤壹個、移動電話叁部、電腦壹臺，向被告人張榮康扣押的移動硬盤壹個、移動電話貳部、筆記本電腦壹臺，向被告人張榮強扣押的移動硬盤壹個、移動電話壹部、筆記本電腦壹臺，均系作案工具，予以沒收，由公安機關(guān)依法處理。八、隨案移送光盤貳張，系案件證據(jù)，隨案存查。
二、撤銷福建省龍巖市新羅區(qū)人民法院（2019）閩0802刑初907號刑事判決第一、二、三項，即：一、被告人張斯倫犯販賣淫穢物品牟利罪，判處有期徒刑三年七個月，并處罰金人民幣三萬元。二、被告人張月蒙犯販賣淫穢物品牟利罪，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六個月，并處罰金人民幣三萬元。三、被告人李迪標犯販賣淫穢物品牟利罪，判處有期徒刑三年二個月，并處罰金人民幣二萬元。
三、上訴人張斯倫犯販賣淫穢物品牟利罪，判處有期徒刑三年五個月，并處罰金人民幣三萬元（已繳納）。
（刑期從判決執(zhí)行之日起計算。判決執(zhí)行以前先行羈押23日，羈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9年11月28日起至2023年4月4日止）。
四、上訴人張月蒙犯販賣淫穢物品牟利罪，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四個月，并處罰金人民幣三萬元（已繳納）。
（刑期從判決執(zhí)行之日起計算。判決執(zhí)行以前先行羈押23日，羈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9年11月28日起至2023年3月4日止）。
五、上訴人李迪標犯販賣淫穢物品牟利罪，判處有期徒刑三年一個月，并處罰金人民幣二萬元（已繳納）。
（刑期從判決執(zhí)行之日起計算。判決執(zhí)行以前先行羈押23日，羈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9年11月28日起至2022年12月4日止）。
本判決為終審判決。
審判長 李 英
審判員 劉文福
審判員 謝林昌
二〇二〇年二月二十八日
法官助理盧亮聲
書記員朱婧
附本案適用的法律及司法解釋：
一、《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》
第三百六十三條【制作、復(fù)制、出版、販賣、傳播淫穢物品牟利罪；為他人提供書號出版淫穢書刊罪】以牟利為目的，制作、復(fù)制、出版、販賣、傳播淫穢物品的，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、拘役或者管制，并處罰金；情節(jié)嚴重的，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，并處罰金；情節(jié)特別嚴重的，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，并處罰金或者沒收財產(chǎn)。
為他人提供書號，出版淫穢書刊的，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、拘役或者管制，并處或者單處罰金；明知他人用于出版淫穢書刊而提供書號的，依照前款的規(guī)定處罰。
第四十二條【拘役的期限】拘役的期限，為一個月以上六個月以下。
第四十五條【有期徒刑的期限】有期徒刑的期限，除本法第五十條、第六十九條規(guī)定外，為六個月以上十五年以下。
第四十七條【有期徒刑刑期的計算與折抵】有期徒刑的刑期，從判決執(zhí)行之日起計算；判決執(zhí)行以前先行羈押的，羈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。
第五十二條【罰金數(shù)額的裁量】判處罰金，應(yīng)當根據(jù)犯罪情節(jié)決定罰金數(shù)額。
第五十三條【罰金的繳納】罰金在判決指定的期限內(nèi)一次或者分期繳納。期滿不繳納的，強制繳納。對于不能全部繳納罰金的，人民法院在任何時候發(fā)現(xiàn)被執(zhí)行人有可以執(zhí)行的財產(chǎn)，應(yīng)當隨時追繳。
由于遭遇不能抗拒的災(zāi)禍等原因繳納確實有困難的，經(jīng)人民法院裁定，可以延期繳納、酌情減少或者免除。
第六十一條【量刑的事實根據(jù)與法律依據(jù)】對于犯罪分子決定刑罰的時候，應(yīng)當根據(jù)犯罪的事實、犯罪的性質(zhì)、情節(jié)和對于社會的危害程度，依照本法的有關(guān)規(guī)定判處。
第六十二條【從重處罰與從輕處罰】犯罪分子具有本法規(guī)定的從重處罰、從輕處罰情節(jié)的，應(yīng)當在法定刑的限度以內(nèi)判處刑罰。
第六十七條【自首】犯罪以后自動投案，如實供述自己的罪行的，是自首。對于自首的犯罪分子，可以從輕或者減輕處罰。其中，犯罪較輕的，可以免除處罰。
被采取強制措施的犯罪嫌疑人、被告人和正在服刑的罪犯，如實供述司法機關(guān)還未掌握的本人其他罪行的，以自首論。
犯罪嫌疑人雖不具有前兩款規(guī)定的情節(jié)，但是如實供述自己罪行的，可以從輕處罰；因其如實供述自己罪行，避免特別嚴重后果發(fā)生的，可以減輕處罰。
第七十二條【適用條件】對于被判處拘役、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的犯罪分子，同時符合下列條件的，可以宣告緩刑，對其中不滿十八周歲的人、懷孕的婦女和已滿七十五周歲的人，應(yīng)當宣告緩刑：
（一）犯罪情節(jié)較輕；
（二）有悔罪表現(xiàn)；
（三）沒有再犯罪的危險；
（四）宣告緩刑對所居住社區(qū)沒有重大不良影響。
宣告緩刑，可以根據(jù)犯罪情況，同時禁止犯罪分子在緩刑考驗期限內(nèi)從事特定活動，進入特定區(qū)域、場所，接觸特定的人。
被宣告緩刑的犯罪分子，如果被判處附加刑，附加刑仍須執(zhí)行。
第七十三條【考驗期限】拘役的緩刑考驗期限為原判刑期以上一年以下，但是不能少于二個月。
有期徒刑的緩刑考驗期限為原判刑期以上五年以下，但是不能少于一年。
緩刑考驗期限，從判決確定之日起計算。
二、《最高人民法院、最高人民檢察院關(guān)于辦理利用互聯(lián)網(wǎng)、移動通訊終端、聲訊臺制作、復(fù)制、出版、販賣、傳播淫穢電子信息刑事案件具體應(yīng)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》
第一條以牟利為目的，利用互聯(lián)網(wǎng)、移動通訊終端制作、復(fù)制、出版、販賣、傳播淫穢電子信息，具有下列情形之一的，依照刑法第三百六十三條第一款的規(guī)定，以制作、復(fù)制、出版、販賣、傳播淫穢物品牟利罪定罪處罰：
（一）制作、復(fù)制、出版、販賣、傳播淫穢電影、表演、動畫等視頻文件二十個以上的；
（二）制作、復(fù)制、出版、販賣、傳播淫穢音頻文件一百個以上的；
（三）制作、復(fù)制、出版、販賣、傳播淫穢電子刊物、圖片、文章、短信息等二百件以上的；
（四）制作、復(fù)制、出版、販賣、傳播的淫穢電子信息，實際被點擊數(shù)達到一萬次以上的；
（五）以會員制方式出版、販賣、傳播淫穢電子信息，注冊會員達二百人以上的；
（六）利用淫穢電子信息收取廣告費、會員注冊費或者其他費用，違法所得一萬元以上的；
（七）數(shù)量或者數(shù)額雖未達到第（一）項至第（六）項規(guī)定標準，但分別達到其中兩項以上標準一半以上的；
（八）造成嚴重后果的。
利用聊天室、論壇、即時通信軟件、電子郵件等方式，實施第一款規(guī)定行為的，依照刑法第三百六十三條第一款的規(guī)定，以制作、復(fù)制、出版、販賣、傳播淫穢物品牟利罪定罪處罰。
第二條實施第一條規(guī)定的行為，數(shù)量或者數(shù)額達到第一條第一款第（一）項至第（六）項規(guī)定標準五倍以上的，應(yīng)當認定為刑法第三百六十三條第一款規(guī)定的“情節(jié)嚴重”；達到規(guī)定標準二十五倍以上的，應(yīng)當認定為“情節(jié)特別嚴重”。
三、《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》
第二百三十六條第二審人民法院對不服第一審判決的上訴、抗訴案件，經(jīng)過審理后，應(yīng)當按照下列情形分別處理：
(一)原判決認定事實和適用法律正確、量刑適當?shù)?，?yīng)當裁定駁回上訴或者抗訴，維持原判;
(二)原判決認定事實沒有錯誤，但適用法律有錯誤，或者量刑不當?shù)?，?yīng)當改判;
(三)原判決事實不清楚或者證據(jù)不足的，可以在查清事實后改判;也可以裁定撤銷原判，發(fā)回原審人民法院重新審判。
原審人民法院對于依照前款第三項規(guī)定發(fā)回重新審判的案件作出判決后，被告人提出上訴或者人民檢察院提出抗訴的，第二審人民法院應(yīng)當依法作出判決或者裁定，不得再發(fā)回原審人民法院重新審判。